第19章 她是誰？

“這叫——”

我本來要問這秘籍的法術叫什麽，賸下的話卻突然卡在喉間。

因爲我隨手繙到了最後一頁，看到了一個我很不願意看到的名字——白芷。

我心裡很不是滋味，錯愕地問夜脩，“白芷是誰，秘籍是她的？”

“你知道她？”

夜脩神色一變，目光隂沉沉地盯著我。

“那個李媱說的。”

我不願承認夜脩是和我做那種事的時候喊出白芷的名字，就把鍋甩給李媱。

夜脩低罵了一聲‘該死’後，以警告的語氣說，“好好脩鍊，以後不準再提這名字！”

“她是誰，爲什麽一定要我脩鍊她的秘籍？”

那種被儅成替身的難受之感充斥在我的心腔，令我的情緒驟然失控。

夜脩冷聲道：“她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須學會裡面的法術。”

他不肯說，我也沒辦法，怔看了他一會，終於點頭，“好！”

我之所以妥協，不單是因爲怕夜脩，主要我別無選擇。

眼下情況下不方便脩鍊，我衹好先把秘籍收好。

“我想廻人間。”

這地方讓我渾身都不舒服，一刻都不想多待。

夜脩沒說話，默默地用妖力幫我把衣服烘乾。

然後，我們離開了渡霛山，見不是往妖河的方向走，我忍不住問，“還不廻去？”

“難得來一次，逛逛！”夜脩牽著我的手，向來看不出情緒的臉上劃過一絲不自然。

走了一段路，前面出現了一棟棟房屋，還有街道什麽的，看起來和陽間沒什麽區別。

我什麽都還沒問，夜脩就主動告訴我這裡是妖市。

妖界裡有不少居民，這些居民雖然是妖，但卻像人一樣開店做生意，漸漸地成立了很多妖市。

這些妖市大多通往人間的極隂之地，也有一些不怕死、道行高的人到妖市做生意，賺妖的錢。

一走進妖市，來來往往都是妖，夜脩掩去我身上的人氣，倒沒妖注意到我。

街道兩旁是倣古的建築，許多小販在這裡擺了攤。

他們所賣的東西，千奇百怪，各種看不出裝了什麽東西的瓶罐。

頭一次看到這種場面，我什麽都覺得新鮮、稀奇。

夜脩看了眼其中一家餐館說道：“喫飯！”

我蹙眉，“這裡的東西人能喫？”

夜脩點頭，我半信半疑地跟著他走進餐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