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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1 / 2)





  说到底,这才是娱乐圈的真实面目。

  而温唐参加综艺的结果就是:丫玩儿疯了。

  本来原计划中她就是个打酱油的来着,可奈何她实在太配合,玩起来太过投入,拍出来的结果就是她比嘉宾还像嘉宾……

  不过好歹摄制组还记得自己节目的初衷,而且上期节目预告的时候也的确没提到过温唐,如果贸贸然让她抢了金泉他们四个的风头,怕是不大好。

  可也许跟温唐本身就具有一种微妙的逗比气质有关,她在综艺节目中的效果简直不要太好,最后制作节目的时候,剪辑师傅们都不舍得剪了,商量再商量,斟酌再斟酌,还是给她留下了长达15分钟的时长。

  节目播放出去之后,观众们的反响果然强烈,纷纷要求温唐正式参加一次。

  当然善解人意的节目组怎么可能忽视这样强烈的呼吁呢,于是就很顺水推舟的问了温唐的意见,表示人民大众渴盼她正式出现在综艺节目中的,那种如饥似渴的心情。

  怎奈温小姐的工作日程排的实在太满,饶是经纪人再如何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在保证艺人最基本作息的基础上,再排出一整天来参加综艺节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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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处愉快的日子过得总是特别快,一眨眼工夫就已经到了四月中旬,《救救我》一剧也即将杀青。

  天气终于逐渐回暖,走在路上也能轻而易举的发现绽放的鲜花了。

  红花绿叶交相辉映,让人的心情都不觉跟着阳光灿烂起来。

  特别幸运的是,温唐刚好能亲眼见证h国的樱花从开到败,真正的一饱眼福。

  不亲眼见证那种景致是无法形容那种震撼人心的美的,就连自认俗人一个的温唐也不得不承认她被来自大自然的美景深深折服,连续几天的赏花之后,貌似整个人都升华了似的……

  这种从华国传来的植物却在h国和r国被发扬光大,然后转过来吸引无数来自华国的游客,不得不说本身就是一件十分具有讽刺意味的事情。

  粉色的柔嫩小花瓣在枝头竞相绽放,空气中若隐若现的浮动着淡淡香气,三两行人从树下经过,连每一次呼吸都似乎沾染了幽幽香气。

  偶尔微风吹来,沉甸甸的开满了花朵的枝桠便会随风浮动,上下起伏,沙沙作响,真是十分美丽。

  当花开渐败,或者风势稍大的时候,那些粉嫩嫩的花瓣便会自枝头脱落,纷纷扬扬的飞向空中,然后再打着旋儿的飘落下来,给整片大地披上华丽的外衣。

  r国有一个词汇形容的很妙:樱吹雪。

  樱吹雪,细细的念几遍,再慢慢品味,你就会觉得这三个字凑在一起实在是很美妙的。

  因为随着音节在舌尖绽放,你就好似也能看见那纷纷扬扬,飞舞了漫天的花瓣,真真切切的浮现在眼前一样。

  怎一个美字,了得哦~

  ☆、第130章 番外:管彤

  做出复出的决定,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我不无自嘲的想。

  当那个不管是法律还是名义上都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再一次彻夜不归,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带着满身酒气和陌生的香水味回来时,我竟出奇的平静。

  没有大吵大闹,没有充满悲愤的质询和追问,我们就像是身处两个时空的陌路人,就这么彼此视而不见,一星半点的交流也无。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朝我看一眼,仿佛我不过是个跟沙发同样地位的摆设,仅此而已。

  坐在那直到现在也还是被无数人羡慕的巨大客厅中,我只觉得浑身发冷,一直冷到骨子里。

  这里的确华美而富贵,可是我宛如身处一座坟墓,空洞而冰冷。

  于是我不禁开始思考:这样的生活,究竟还是否有必要继续下去。

  答案很快就出来了,又或者它一直都在,只不过一直以来都被我下意识的忽略。我曾经自欺欺人的认为,只要我不去想,不去看,那么它也许就会像当初出现那样,再一次悄无声息的消失。

  然而事实证明,我果然还是错的离谱。

  伤及根本的创痛根本没有办法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动恢复,反而会一点点溃烂,最终变得无法挽回。

  一瞬间,我仿佛丢下了所有的包袱。

  于是我起身,打包行李,只一个拎着完全属于自己的箱子离开,然后拜托律师帮忙起草离婚协议。

  是的,离婚。

  圈内也有几个跟我遭遇相仿的女人,大家偶尔坐在一起交流的时候都是一脸的苦涩,开口说话的时候仿佛每个字都带着苦味。

  “有什么办法呢,男人不都是这个样子?忍吧。“

  “说的是,他们在外面有多少人不要紧,重要的是你的地位,只要你还是他法律上的妻子,一切都好说。“

  我永远都忘不了自己第一次听到这种言论时内心的震撼,以及她们脸上的苦笑和落寞。

  一个曾经在荧幕上所向披靡的美艳女人轻轻抚摸着精致的茶杯,动作轻柔的仿佛在祭奠自己死去的过往,她用空洞而寂寞的眼神看着我说,“别傻了,难道你真的以为这世上有什么真爱?不过都是自欺欺人的鬼话罢了,当我们做出这样的选择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退路。“

  可是我不想,我不想在失去了几乎一切之后,再眼睁睁的看着仅存的自尊和灵魂破灭……

  律师离开后,我似乎觉得,有什么曾经美好而且于我而言无比重要的东西也随之破灭,并且再也没有修复的可能。

  然而我不后悔,因为自己犯下的过错总是要自己承担的,不是吗?

  两天后,我去找了严尘。

  其实他跟我并不怎么熟悉,但是当年我做出结婚退隐的决定时,他是第一个反对的。

  那时尚且年轻的他只说了一句话,“彤姐,他不是个适合托付终身的人。“

  仅此一言,对一个不过仅有过几面之缘的人而言,已经十分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