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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啊!

  裴容一个烦闷,甜汤也不喝了,双手摊开,靠在了椅背上。

  从前裴容自恃非常了解段景洵,他之前四处打听关于段景洵的消息,他的喜好,爱吃的东西,经常去的地方,甚至为了怕自己忘记,他还特意亲手记录成册,取了个一目了然的名字,叫太子喜好录。

  等等,裴容突然想到了什么。

  虽然他搞不懂段景洵,但他去翻一翻太子喜好录,说不定就能找到段景洵这么做的理由。

  毕竟,裴容所了解的段景洵,都是从这本喜好录上来的。

  裴容觉得可行,猛然坐起身子:四喜!你去把太子喜好

  话音一顿,裴容忽地想起来,在他大梦初醒的第一日,便已经让四喜去把太子喜好录给毁了。

  现在剩下的,只有那本快意记仇录了。

  唯一可以弄清段景洵的东西也没了,裴容又摊回了椅子上,表示心累。

  四喜话听了一半,忍不住问道:小世子,您说的是那本太子喜好录吗?

  是也没用了,裴容喃喃说道:那录都没了

  见小世子如此恹恹的模样,四喜一咬牙,转身就跑了出去,径直冲向自己的房中。

  四喜打开衣柜,郑重地端出一个木箱,拉开锁片,吱呀一声,箱子被打开了,最上面的是一本书册,封面赫然写着太子喜好录五个大字,书册下面的,是一头价值百金的银狐皮。

  小世子方才说那些,一定是想要这个东西

  四喜将书册和狐皮拿了出来,眼中燃烧的,是可以为小世子出生入死的熊熊烈火。

  作者有话要说:四喜:我为小世子出生入死,在所不惜!(握拳裴容:我看你是想让我社死,瘫.jpg

  第53章

  厅中,顺王妃和段景洵对坐饮茶,见顺王妃面有愁容,段景洵问道:不知顺王妃找我有什么事?

  顺王妃并没有直接说明自己的意思,而是问了段景洵一个问题。

  上回太子来顺王府时,曾说过若是裴容不听话,你便来找我,太子可还记得?

  我当然记得。

  既然记得,那太子是否当真?

  自然当真,段景洵自觉有异,问道:顺王妃突然提起这个,可是裴容怎么了?

  你当真就好,看来你是真心关心裴容,若是你不记得、不当真,剩下的话我也不必再说。

  见顺王妃如此慎重,段景洵不禁追问道:究竟是何事?

  裴容他顺王妃捂着心口,十分难受的模样:像是叫人欺负了。

  什么?段景洵当即厉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谁欺负他了?

  太子,你听我说,顺王妃叹了口气,自从上回裴容与你、五皇子出府之后,当日回来便有些不对劲。

  我看得清楚,裴容他说到这里,顺王妃柳眉紧蹙,忧愁不展:定是在外受了欺负。

  段景洵:

  裴容不想告诉我,可他又怎么瞒得住,每次他心里有事,都会同我来说说话,可这回他偏能忍得住。

  他若是吵闹一番我倒还没这么忧心,可他显然是上了心了,我现在怕的就是

  裴容他不光叫人欺负了,若还被骗去了心,这可怎么办才好!

  段景洵:

  所以我想问问太子,他这阵子可有什么异常?或是发生了什么?

  王妃,也许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也许稍许停顿后,段景洵说道:裴容是遇上了两情相悦的那个人。

  你说裴容有喜欢的人?顺王妃下意识地反问,不等段景洵回答,又肯定地摇摇头:不可能。

  裴容若真有喜欢的人,怎么能藏得这么好。

  段景洵低声一笑,将顺王妃没有说明的话全说了出来:王妃指的是之前裴容要当太子妃,并且满城皆知的事吗?

  见段景洵毫无芥蒂地提起,顺王妃点了点头。

  也许段景洵说道:之前裴容并不是真的喜欢我,所以才能随意在众人面前提起,因为不在意,自然就不介意。

  现在他动了真心,自然羞于提起,这也是人之常情。

  顺王妃沉吟半晌,似是陷入了沉思。

  不得不说,段景洵的话的确让她有些意外,可再一细想,并不是没有道理。

  而且段景洵同他说这些

  想到这里,顺王妃不露痕迹地打量了他一番,眼前年轻的太子虽然处事老练,心思深沉,但对待感情上,总归是带着莽撞的年轻气盛。

  良久,顺王妃收起心中的玲珑心思,拨了拨发丝,看向段景洵,眼神温柔沉静:太子知道那个人是谁?

  段景洵:

  段景洵的沉默仿佛在顺王妃的意料之中,她眼中闪过了如水般地笑意,柔声问道:太子是不知道,还是不能说?

  或许,段景洵垂下眼睫,声音淡淡:还有不确定。

  既然两情相悦,又何来不确定一说?

  段景洵自嘲一笑,叹道:我先前说的是也许,顺王妃不必当真。

  顺王妃眼中的笑意愈加明显,她的眼尾还浮现了淡淡的细纹,这并不有损她的美貌,相反,更令人心生亲近之意。

  我知道了,今日劳烦太子过来一趟了。

  段景洵微微颔首,起身欲走,身后,顺王妃的声音再度响起。

  日后,若是太子确定了,能说了,不妨再来告诉我。

  段景洵走出正厅,看着这来过无数次的顺王府,他知道,穿过这条长廊,再经过一个拐角,便是裴容的房间。

  方才生了这个心思,段景洵已迈出脚步,走上了长廊。

  刚走过拐角,段景洵就瞧见一个小厮打扮的人正抱着什么东西往裴容的房间走去,再一细看,还有一条白色的尾巴挂在肩膀上。

  段景洵皱了皱眉,莫名觉得那东西有些眼熟,当即冷声喊道:站住。

  那小厮一回头,正是四喜,他看见是段景洵,连忙应声喊道:参见太子!

  段景洵扬了扬下巴,问他:你这拿的什么东西?

  回太子,这是小世子的东西。

  拿过来给我看看。

  四喜往后缩了缩:小世子说过,这些东西不能叫旁人看了去。

  段景洵眉头一皱,浑身冰冷低沉的气息压得四喜当下就跪倒在地,双手把东西奉上。

  小世子还说过,太子不是旁人,所以您一定能看。

  接过四喜手中的东西,段景洵定睛一看,脸上的表情瞬息间是变幻万分,十分精彩。

  裴容还保持的原来的姿势,瘫靠在椅背上,睁着一双眼睛看着房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