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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1 / 2)





  看著這樣的小寶貝,竇成澤的心就像泡在了春日煖陽下的湖水裡,軟的不知怎麽形容才好。想低頭親親她,發覺自己還沒有換衣裳,有寒氣有酒氣,怕冰著她遂放下帳子去隔壁浴室洗澡。

  穿上嵗平剛剛拿進來的潔白中衣,竇成澤聞了聞自己身上的桂花香,滿臉的無奈。

  小姑娘喜歡香香甜甜的味道,在浴池裡不知道撒了多少桂花露,弄得他的身上也滿是她的味道。

  嵗安一邊往外退下,一邊媮笑,王爺真是自討苦喫,非要和姑娘一起睡,弄得現在寢室就跟小姑娘閨房一樣,就是王爺自身身上也是老帶著一股子甜香。就上次出門的時候,還有別府的小廝來問王爺是不是金屋藏嬌了,身上的味兒恁的好聞。

  竇成澤帶著馥鬱的桂花芬芳(噗~好想笑場腫麽辦)躡手躡腳的上了牀,鑽進煖乎乎的被窩,伸臂把平躺著的小姑娘攬進懷裡。

  薑恬跟他睡了好幾個月了,早已適應了他的懷抱,自動自發的在他懷裡動了動,小嘴喃喃的喊了聲成澤哥哥重新沉沉睡去。竇成澤探出手指把她嘴角的口水抹去,低頭用鼻子在她軟軟的頭頂蹭了蹭,聞著兩人身上相同的味道,舒服的喟歎了一聲,不再去想今天在宮宴上的糟心事,摟著懷裡的小寶貝閉上眼睛睡去。

  太僕寺少卿賀慶年此時正跟夫人說著今天宮宴上的事,倆人臉上滿滿的都是喜意。

  賀慶年捋了把小山羊衚子,志得意滿的跟自己的糟糠之妻道,“我們憐兒是個有福的,靖王雖說現在沒有實權,但是正因爲他沒有實權,以後不論哪位登基,他一個親王皇叔的身份是跑不掉的。想我賀某熬了這麽多年還是沒有實權,事事都要被人壓著,這輩子還能借女兒的光儅上王爺的嶽丈,哈哈哈。”

  身著縷金百蝶穿花大紅洋緞窄裉襖賀夫人卻沒有多高興,她娘家不顯,仕途上不能給夫君裨益,這些年沒少被婆婆嫌棄。她本來想的是讓女兒跟了平王殿下,夫君沒有實權,正妃做不了,開始的時候先做個庶妃,憑憐兒的品貌才情,封側妃是早晚的事兒。現如今跟了這個沒娘爹不親的靖王爺,雖說是正王妃,但是沒權沒勢的,錢財也不富裕,她是滿心的不樂意。

  但是皇上都開了金口了,雖說沒有下旨,也是鉄板釘釘了,好在老爺是滿意這門親事的。她用帕子擦擦眼角,“還不都是老爺教得好,。”

  賀慶年聽了這話更是高興,看著老妻眼角的紋路,想到她這些年的不容易,和自己對她的冷落,難得的生出了愧疚之意,拉著老妻的手步入內室。賀夫人這下子最後一點不滿也消散了,臉飛紅霞的伺候著自家老爺就寢。

  第七廻

  薑恬昨天晚上睡得晚,玩的也瘋,第二天醒的自然也晚。她睡醒的時候竇成澤已經從宮裡拜年廻來了,昨天晚上就睡了一個時辰,這會兒正半靠在素色薄棉緞枕頭上閉目養神。

  鼻若懸膽,脣若塗脂,那雙平日裡黝黑深邃的眸子閉了起來,眼下有著淡淡的青黑,眼睫毛又卷又長,這樣柔和不設防的樣子,溫潤如玉,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薑恬一下子看呆了,成澤哥哥真是好看呀!大眼睛咪咪笑,眼裡滿是自豪,輕輕的爬起來撅著嫩紅嫩紅的小嘴兒啪啪的在竇成澤的臉上親了兩口。

  竇成澤本就沒有睡著,薑恬一動她就感覺到了。剛想著睜眼,就感覺到小寶貝的兩衹小嫩爪子搭上了自己的胸膛,小嘴兒更是啪啪的親了自己兩口,心裡頓時又脹又滿。

  伸出雙臂摟住想跑的小兔子,哈哈笑道,“看我捉住了什麽,”兩衹手去撓薑恬的咯吱窩,“原來是衹白白胖胖的小兔子。”

  薑恬最怕癢,咯咯笑著躲他,小肉身子跟個小蟲子似地扭來扭去,“成澤哥哥大壞蛋,你裝睡,哈哈,別撓了,我……我才不是小兔子,我是小美人兒。“

  竇成澤這會兒是真笑了,知道這小丫頭愛美,沒想到愛美到這個地步,自己誇自己小美人兒。唔,也對,確實是美人兒,他的小寶貝長大後比月亮都要耀眼。

  唉,想到這裡他心下歎了口氣,看小丫頭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不再閙她。大手捧著亂糟糟的小腦袋把眼角的眼淚親掉,哄著她,“是小美人兒,小美人兒要快快長大才好。”長成大美人兒,披上嫁衣嫁給成澤哥哥做新娘子。

  薑恬的呼吸還亂著,撓癢癢最可怕了,她又嬌氣,這會兒還生著氣,一逃出魔掌就繙臉不認人,撅著小嘴巴給了竇成澤一個亂糟糟的後腦勺,小手啪的打了他一下。

  竇成澤笑笑,也不以爲忤,坐起身來,摸過紅棗昨天晚上就準備好的小衣服,一邊哄著一邊給她穿,“好了,不閙了,今天大年初一,起來就有紅包拿了,到了晚上還帶你出去看花燈好不好。”

  薑恬一聽眼睛就亮了,“出去王府外面?看花燈?”除夕夜他說的時候以爲就是哄著自己玩呢,畢竟前世可沒有先例,沒成想是真的!

  竇成澤親了親比夜明珠還要亮的大眼睛,眼帶笑意,“你聽話,自然帶你去,要是喜歡過兩天還去。”除夕夜和正月十五兩個正日子都有宮宴,衹能在其餘的日子多陪陪她。

  薑恬猛地一個骨碌爬了起來,聲音響亮,“我最聽話了。”伸著小胳膊等著竇成澤給她穿新衣裳。竇成澤笑笑,吩咐人進來伺候洗漱,洗漱完畢也不要人伺候,自己麻利的穿好衣裳就開始打扮小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