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嗎？”

甯澤天在門裡問。

“開門！”

“我……我還沒完事呢！”

“別廢話，你又不是女的，忘帶打火機，借個火！”

“我不抽菸。”

“有沒有搞錯？”

“程縂，我這有！”

一位員工恰好走進來，見狀，忙著幫他把菸點燃。

甯澤天假裝沖個馬桶出來，洗完手匆匆要走，卻被程天祐一把拉住。

“這位是基金部的劉縂，這是我的徒弟甯澤天，以後好好教教他。”

“甯少！”

劉縂笑著伸過右手，甯澤天掃一眼他解開的皮帶。

“您慢慢方便，喒們改天再聊。”

說完，轉身逃也似地奔出男厠。

程天祐夾著菸出來，看到她，逕直走過來。

“張嘴！”

“乾嗎？”

“別廢話！”

甯澤天微微分開脣，男人手一擡，直接把菸塞到她嘴裡。

“今天六叔給你上第一課——抽菸！”

甯澤天下意識地含住他的雪茄。

片刻，又意識到不對，慌亂地將雪茄從嘴裡抽出來。

混蛋，自己抽過的還往她嘴裡塞！

“還給你，我不學！”

“男人不會抽菸怎麽行？”

“我不想得肺癌。”

“這叫享受生活！”

程天祐擡手將雪茄送到脣間，吸了一口，緩緩地吐出一團菸霧，“喝不喝酒？”